(以下圖文,若要引用,請註明來源出處)
這是令人驚奇的一天。一位59歲男性(簡稱A),職業為廚師,於今年某日下午前來宜蘭健行,陪同者為其餐廳老闆。
老闆說剛才健行的時候,A突然感到呼吸困難、上背緊痛與直冒冷汗,經A要求後,由老闆攙扶到自家車內準備返回北部家中休息。開車一段路程後,老闆突然發現A意識不清與呼吸微弱,趕緊驅車進入市區尋求醫療支援,接著就送至本院急診診治。
病人推進急診室的時候,出現臉色發紺、摸不到脈搏以及瀕死呼吸狀態,電擊器快速偵測A的心律為心室顫動VF,我們便開始ACLS的急救流程。經過35分鐘的反覆電擊、CPR、和持續使用急救藥物後,A仍然呈現VF的情形。
過程當中我多次和陪同的老闆說明與溝通病情的發展,並由老闆透過電話轉達給A的家屬,家屬的態度是全權交給醫師和老闆處理,並且表達了不願意參與醫療決策的態度,甚至藉故無法前來醫院。這讓我了解A和家人的關係不良,眼前只能依靠陪同老闆的協助。
接著我決定再多急救幾分鐘,主要是考量到A的年齡、A被送來的狀態以及家屬表達出的態度,若是經過急救之後仍然沒有恢復自主循環的反應,到時候再宣告急救無效也算合情合理。
另外的考量則是,心跳停止後10分鐘開始會有腦部損傷的情形,一般急診對於到院前心臟停止病人的急救終止時間,共識上是30分鐘。以30分鐘做為急救時間的上限,藉此能夠提高急救的成功率與出院率,降低病人的傷害與痛苦,並且提升病人出院後的最佳狀態。
接著我親手幫A施行體外心臟按摩,儘管當時我判斷救起來的機會不大,但是直覺還是要嘗試一下,這樣才算完成這件事。當時A已經急救35分鐘了,我覺得就算能幸運的救他起來,有可能也維持不了多久,就算還能維持一段時間,出院後很可能會呈現腦部損傷而且需要長期照護,甚至成為植物人必須長期臥床的狀態。
然而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,當我第一次體外心臟按摩後,A的心電圖波型改變了,但是仍然量不到血壓,約2分鐘後我開始了第2次的體外心臟按摩,結束時竟然摸到他頸動脈的脈動,血壓量起來為121/56,此時A的肢體也開始有疼痛反應,他已經能夠試著做出移除身上急救管線的動作。
接著我告知老闆關於A的恢復情形,並且建議轉院至陽明大學附設醫院,完成後續的照護。在陽明大學附設醫院住院期間,A共經歷11天的加護病房與8天的普通病房的照顧,診斷確定為急性心肌下壁梗塞,導致到院前心臟停止。出院1週之後,A在老闆陪同之下回到陽明大學附設醫院回診,並於晚間順道前來本院急診表達感謝之意。
以結果來論A真的很幸運,然而幸運的背後我看見了整合醫療的可能性與必要性。一位急救超過30多分鐘還沒有反應的到院前心臟停止的人,照理說應該沒有機會可以恢復正常,但是他還是奇蹟似的恢復了,我觀察其中的關鍵就在於高能量的導入,也就是發生在我親手施行體外心臟救命術的那4到5分鐘。
高能量移除了包覆在心臟周遭的負能量,解開心臟無形的枷鎖,同時也讓心臟對於急救措施藥物的敏感度和反應大幅提升,所以才會有後續A一連串的發展。我會說高能量是重啟細胞活力的來源,急救則是物理生化性的支撐力道,兩者巧妙的搭配,開啟了我對自癒力和宇宙高能量的新視野。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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